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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分分的试卷,乔布斯不仅可以考分,他还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大学老师,然后来出很好的题目;而马斯克就不一样了,他更多像是一个撕试卷的人。——张笑宇
提起“硅谷钢铁侠”埃隆·马斯克(ElonMusk),相信很多人会想到SpaceX、特斯拉……这些公司。他为什么有看似如此多疯狂的想法?又为什么会创立这些看似不相干的企业?
在上海世界观察研究院研究员张笑宇看来,这或许是因为“每个男人心里面都有一个长不大的小男孩。”
那又是什么支撑着埃隆·马斯克(ElonMusk)和他内心中的“小男孩儿”一起走到今天的呢?
在星瀚资本创始合伙人杨歌看来,“这其实是由某种疯狂性导致的,我们可以把每一个极具创新精神的人,都假想成一个从未来穿梭回来的人,从未来穿越回来的人即便看到了未来是什么样,他想拉近未来和现在的距离也非常困难。就拿马斯克要发射火箭这件事来说,他最大的困难其实不是建造和发射一个火箭,而是从头建立一套和发射火箭有关的生产链。也就是说,虽然马斯克一生走过的路,都是在丰富和完善儿时梦想的一个雏形,但现实的重重阻力又导致他不得不越走越现实。”
接下来的内容,我们就和大家聊聊马斯克的成长历程。
大观天下志×杨歌×张笑宇
杨歌:星瀚资本创始合伙人
张笑宇:上海世界观察研究院研究员
来源:「叛逆学者说」播客
01.
硅谷钢铁侠VS苹果教父:
埃隆·马斯克和乔布斯到底像不像?
笑宇:大家好,我是上海世界观察研究院研究员张笑宇。今天我们的播客节目请到了一位特殊的嘉宾,他是星瀚资本创始人,变量中国发起人之一,杨歌。跟大家打个招呼。
杨歌:大家好,很高兴跟大家在这里面讨论。
笑宇:杨歌应该是我见过的,在中国年轻一辈里面最聪明和最优秀的投资人之一了。
他本身是一位科技投资人,同时也是一些产业的负责人,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他的角色其实跟我们今天要讨论的埃隆·马斯克是有些接近的。
有本描述ElonMusk的书叫《硅谷钢铁侠》,我们普通人可能更多会从科幻电影的角度去看ElonMusk多么伟大,但如果从一个同行的角度,甚至把他看作是你的一个竞争对手的角度,你会怎么去看这个人?
杨歌:我之前看过《埃隆·马斯克传》,首先,我觉得从幼年的成长过程来看,他也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人,心怀梦想并一直在为其努力,他的生活是非常接地气的。
这两年,我也发表过很多针对ElonMusk的观点,对他饱受股东和投资人的质疑这段经历表示同情和理解。
所以从正面、从同理心的角度来讲,ElonMusk一直在坚持自己认为值得的事儿,这种精神还是挺让人敬佩的;熟悉商业史的话,你会发现,冲在最前沿的企业家们在绝大部分时间都是不被理解的。
没办法获得大多数人认可的情况下,他们要不断想办法自我迭代,想办法相信自己,战略上要不断地保持自信,战术上要不断谦虚地根据外界的反馈来调整自己的策略,战略上的坚定和战术上的灵活都是非常必要的。在这两方面,我觉得Musk从总体来讲做得还是很不错的。
从反面来讲,比如就同行竞争者对技术的认知上来讲,我认为ElonMusk的一些技术实际上是比较理想化的,他相当于是要把年之后的技术放到今天来实现,这实际上是一种成本很大、可行性极地的操作方式。
我个人虽然觉得未来的技术发展可能不会如他所预想,但是总体来讲,我认为他很不容易,他在不断地尝试各种可能性,也做了比较大的推广,这些都是非常值得钦佩的。
笑宇:我刚才听杨歌讲的时候,抓住了一个关键词,就是同情。我们一般人很难去同情一个亿万富豪,但是站在你作为一个同行的角度上,你真得会去同情ElonMusk的处境。
这就让我想起了我们小学老师打的一个比方,你觉得从80分到90分之间差距可能没那么大,但是你要知道这个卷子只有分,那出题人的水平要比分高多少个维度?你已经很难想象了;也就是说,你必须自己成为出题人的时候,才能真心体会到一个出题人究竟是处在一个怎样的高度上。
当然,大部分听众来可能就像我一样,小学时候考七八十分,离出题人还有很大差距。但是我们可能对另外一个出题人——乔布斯——更加熟悉一些,因为前段时间我们国内也是乔布斯热,我相信多数人用着苹果手机的时候,会对乔布斯有更多的理解和想象。
图乔布斯与马斯克
那么问题来了,同样都是硅谷非常成功的创业者,或者说科技企业家,那么在你看来,乔布斯和马斯克是一类人吗?
杨歌:可以很认真地讲,他们不是一类人。他们虽然都代表一个阶段里技术企业家的典范,但二者在追求技术进步方面,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第一,乔布斯实际上很少做超越当前时代很远的技术,他做的更多是对现代前沿技术的一种整合。我曾跟周边的朋友分享过一本书,书名叫《创新者》,这本书描述了过去年以来的电子化、半导体、计算机、互联网领域里的成功企业家的发展路径。
图《创新者》封面
书中很重要的一个点醒我的地方是,大多数成功的企业家,做的都是基于比较成熟技术的一种综合化组合,这种组合里面具有创新性模式,他们会不断地把这种思路推向大众,让大众用一种很新颖的方式来接受他们的产品。
我认为乔布斯在这件事情上是近一个世纪以来做得最好的企业家之一,这是我对乔布斯的一个画像。
而马斯克则正好相反,他喜欢不断推进一些在当下的环境中还没有成熟的技术,如果没有个别人的推动,这类技术多半还需要半个到一个世纪才能出现。
而马斯克的出现,就是要把未来50年到年才出现的技术,硬生生地拉到今天,让它们在今天实现,它需要让整个市场的迭代和演绎过程在一个人的脑子里完成,还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做支撑,这样一个过程其实是很吃力的;而乔布斯在推动技术合成的过程中,做的更多是一个顺水推舟的过程。
笑宇:你刚才讲得确实对我有一个很大的启发,因为我可能离科技创业界比较远一点,像我这样的人看他们俩,可能看到的更多是两个人的共同点,比如,他们俩好像都有某种能力,把未来的路径看得特别清楚,然后想办法将其带进现实里。
但是听你这么一描述,我倒是对他们俩的定位有了一个更清晰的理解,就是他们确实有很大的不同。
你刚才说其实乔布斯,他做的是一个好的成熟的企业家应该做的事情,但是马斯克,其实听你这么一描述,我倒觉得他是比较疯狂的那种人。
如果我们延续刚才打的那个试卷比方的话,那么我们不难发现,乔布斯不仅可以考分,他还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大学老师,然后来出很好的题目;而马斯克就不一样了,他更多像是一个撕试卷的人。
杨歌:对,我觉得这个描述很准确,他会把试卷撕了之后说,“我们不如改面试吧”。
笑宇:但是马斯克这样的人,在充满地心引力的现实世界中,毕竟会面临很多的阻力和风险。那么在你看来,马斯克遇到的这些困难是不也是他特别值得我们同情的地方?
杨歌:对,我觉得正因为它撕试卷,正因为他不断地希望打破当前的技术发展进度,所以他才必须要超前于时代,我认为马斯克一直在做一件事情,就是使劲地把未来的东西拉到现在。而乔布斯做的事情,实际上是把未来可能的形象尽可能地展现给大家,让大家喜欢。
把未来的东西拉到现在这个过程的难度实际上是非常大的,非常不被人所理解的。因为从商业和资本的角度来讲,第一还是现实结果导向,也就是你能否在短期之内把企业做起来赚到钱,创造实际的经济价值至关重要。
在投资界,我们有一句话叫做“快半步是先驱,快两步是先烈”。所以说马斯克总是做先烈的工作,他老想做比同时代的人快两三步以上的事情,我觉得假如他能活到岁的话,他可能会把脑机接口和生物工程化这些东西都做了。
图脑机接口
他众所周知的一个阶段性梦想是去登火星,那么这件事情,在我对于技术的认知来讲,如果没有一些疯狂的人来去推动这件事的话,人类可能还需要年到年左右才能完成马斯克的构想。
但是对于马斯克来讲,既然寿命会影响他的工作,那他就一定要把这件事情拉到50年之内来完成。这对于很多比较在意经济回报的人来讲,必然是一个不现实的事情,这其中就一定会产生很多矛盾。
笑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马斯克更加令我们同情了,因为你看他又做电动车,又做火箭,现在又做脑机接口,他其实是同时在很多领域做着把未来拉到现在的工作,你觉得他这么做真的是一个合理的选择,还是因为某种疯狂性所导致的选择?
杨歌:我认为这是某种疯狂性导致的。每个人做同一件事情的动机和动力源还是很不一样的,拿技术这件事来说,不同的人对于技术的疯狂是不一样的,有的人想看到未来的技术是什么,就会尽量地向大家展现,比如拍《星球大战系列电影》的卢卡斯,卢卡斯其实代表了一代人认知未来的一个启蒙过程,我相信乔布斯在那个时候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并且希望把未来的形势(或者未来的状态)在商业上展现出来。
图壁纸《星球大战7:原力觉醒》
有的人是想把未来的东西拉进来,这跟向大家展示未来的形态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件事,因为展现的时候你可以用当前的技术或过去50年的技术再加上一些设计感,形成一个商业产品,最终展现出来,以起到启蒙的作用。
这里就说到一个联动的人,美籍发明家尼古拉·特斯拉,马斯克之所以把他的汽车公司命名为特斯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于马斯克对特斯拉的喜爱和认同。
图尼古拉特斯拉
尼古拉·特斯其实也是一个希望把未来技术拉到现在来实现的人,特斯拉虽然有将近0个专利在身,但最后因为他的想法过于不现实,所以他生命的最后时段是以穷困潦倒结束的。
从疯狂的程度上,马斯克和特斯拉其实是一类人;但从商业落地的角度上讲,马斯克还是更加有能力将想法落地成型的。
当然马斯克在这个过程中肯定要面临重重阻力,比如与诸多合作方的意见和看法相左,也肯定要牺牲很多人的利益……
笑宇:你这样一类比让我恰恰想到了一个哲学史上的例子,在哲学界有一对非常著名的师徒,就是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亚里士多德和他的学生亚历山大大帝。其实亚历山大自己的哲学造诣也非常高,高到当亚里士多德的接班人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他最后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他甚至坚信这条路也是对他老师哲学路径的延伸。
亚历山大觉得,如果你能像在哲学中寻找真理一样,把一件事情做得非常正确,那么你就可以在这个世界上落实它的逻辑,那就是征服世界。
图马其顿广场的亚历山大大帝
我们知道,亚历山大大帝成为了西方历史上第一个征服了地中海世界的人,你这么一讲,让我特别想到特斯拉和马斯克之间关系的类比,非常有意思。
讲到特斯拉,我们知道特斯拉既是马斯克的掌上之物,但从纯科技的角度讲,它也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炫酷,这件事你怎么看?
02.
从特斯拉到火箭:
未来人马斯克的时空穿梭
杨歌:其实特斯拉在我看来并不是个高科技公司,它是一个顺水推舟地适应当前市场化的一个技术、工程公司,而且说实话,我认为在马斯克眼里,特斯拉的发展路径也并不是他想要的。
这一代西方创业者,大都是在《星球大战》的导演卢卡斯的影响下看了很多未来的东西,他们心中想的是做飞行汽车,他们的本意是想让交通工具有一个质的飞跃,而不是量的提升。
而从技术的复杂度上来讲,现在的特斯拉并没有比传统的机械和内燃机汽车高太多,只不过是更新了一代电池的使用。电池和机械工程,这两个重要的技术其实都是上个世纪的产物,而并不是一个新世纪的产物。
马斯克在做特斯拉的时候,他心中其实是有诸多无奈的,因为全世界人民对于技术的认知是远落后于他的思想的,所以为了迎合大家,他才不得不做这么一个看似很高科技、但其实只是一个工程化的事情。
在这个意义上,特斯拉既是马斯克的掌上宠爱之物,又是他的一个无奈之举,因为特斯拉并没有完全展现他对未来的长远思考。
笑宇:好,既然我们看到了马斯克的飞行汽车折翼了,那我们就来谈一谈他的真正能够飞上天的大宝贝SpaceX,他推动的私人发射火箭这件事情,你是什么样的观点?
杨歌:私人发火箭这个想法其实源自于马斯克在南非的幼年时期,当时他就有很疯狂的想法,我觉得很多人一生走过的路,都是在丰富和完善儿时梦想的一个雏形,当然后来越走越现实。
笑宇:男人永远都是小孩
杨歌:对,他一直在坚持儿时的梦想,他真正实现这个梦想大概是在0年到1年,当时他已经小有成就,积累了一定的资本之后,他第一个想干的事情就是圆了儿时的梦,于是他就跟NASA和当时在美国的一些西海岸的专业机构讨论私人发射火箭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后来发现并没有很多人支持他的这项事业,因为他所需要的基础框架太大了,然后他就跑去俄罗斯,去收购火箭,他说我至少要看到发射火箭的完整结构是什么样的,然后我把它攒一攒,就可以上天了。
也就是说,马斯克这样一个理想化的企业家在把他的想法落实到现实的时候,他是先有一个大致的轮廓,然后再逐渐把轮廓画清楚,所以在俄罗斯购买的火箭就是帮助他完善轮廓的第一个实体。
有了实体之后,他才发现这件事情到底有多难。
一方面,马斯克其实买了一个模型,当然这还是一个真正可以用于飞上天的火箭模型,但它已经很陈旧了。另外一方面,真想把火箭飞上天,有了要有从理论到实际的模型之外,你还要做无数次基于现实的调整。
这就涉及到一个科技实现过程的难度所在了,真正难的地方在于我们不能做空中楼阁,所谓空中楼阁,就是即便有一台时间穿梭器能帮你把50年之后的东西——比如量子能源,核能的缓释应用——拿过来,这种情况下你想实现这些全新技术的应用,其过程也是非常难的,因为你没有环境。
不妨想象一个场景,把你现在的手机带回到年前,手机里的电量够你用两年,你能像现在一样用它吗?用不了,因为没有组网建设、网络环境、运营商……这些基础设施。
我们可以把每一个极其具有创新精神的人,都假想成一个从未来穿梭回来的人,从未来穿越回来的人即便看到了未来是什么样,他想拉近未来和现在的距离的时候也非常困难。
也就是说,马斯克最大的症结是没有合适的生态,当下的生态里上游、下游客户、供应链、分销渠道、买方、卖方都处于一个不成熟的状态。
这就是马斯克要面临的市场生态,《埃隆·马斯克传》里就提到了很多他在生产火箭时要面临的困境,比如他想实现一个能够市场化的火箭,就要自己去做材料、做燃料、做涂料,他在市场上都很难找到适用于商业火箭的螺丝钉,因为所有的上游的五金加工厂生产的零配件,它们平时不服务于市场需求,所以,一旦马斯克提出了超于正常的需求,他就得自己去生产。
也就是说,马斯克其实建立的不是一个火箭,而是一套和发射火箭有关的生态系统。
笑宇:而是一套火箭的生产链。
杨歌:所以在他收购完第一个火箭之后,他首先经历了非常长时间的产业链搭建过程,还经受了十几次的火箭发射失败过程。
笑宇:马斯克的心脏也是够大的,你刚才说的一句话我觉得很关键,就是每一个科技创业者都是从未来穿梭回来的人,当他把未来的摩天大楼带到现在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当下的供应链中没有电梯的供应商,这恰恰解释了我们很多人为什么意识不到马斯克的困难所在。
但也是在这一点上,我恰恰又觉得马斯克这个人真的是太不一般了,因为他不仅仅把摩天大楼带回来了,把电梯带回来了,而且他造大楼的成本居然还比NASA、以及很多政府部门要低,你觉得他是怎么做到的?
杨歌:我觉得这倒是一个自然实现的过程,当然说得简单做起来很难,当你真正能推动一个行业快速向市场化发展的时候,你会发现,在经济学里,市场化相对来讲其实是成本最低的。
因为市场化发展首先会把成本分摊每一个细小的单元里面,比如一个螺丝钉或某一个材料,当你能够让它在市场化里持续迭代的时候,每一个细小单元都会尽量想办法把试错和生产成本降到最低,这也是市场化竞争的一个绝佳好处。
笑宇:对,试错过程很难发生在政府里,因为官员是永远不愿意去为错误负责的,在不允许试错成本的存在这一点上,全世界的政府都一样,但是市场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杨歌:没错,市场化的体系去搞一个新的技术应用的时候,它对试错成本的容忍度就比较高,所以当你建设一个市场化的体系的时候,相对它的总成本会降低,只要你建成了,但是这个“只要”很难。
03.
中国的埃隆·马斯克有可能出现吗?
笑宇:好,我们今天关于马斯克聊了很多,我们一开始也提到了你在清华校友群里的外号“中国的ElonMusk”,我们既然身处在中国,那么你会成为自己理想中的中国的“ElonMusk”吗?或者你觉得中国有可能诞生跟马斯克相类似的创业家、企业家吗?
杨歌:说实话我个人梦想还是比较大的,从小到大就一直在沿着梦想这条路往前走,我现在经常跟朋友说,自己走到哪步算哪步,这是首先我觉得要有一个平和的心态。
第二点,我觉得要因地制宜,理想化可以,但是在实现理想的过程中一定不要逆势而走,这就要求你对你所处的环境必须要深刻的理解。
我一直认为,每一个人都有极大的能量是可以爆发出来的,但同时每个个体相对一个社会群体而言也是渺小的,你必须要熟知你所在的地形,你所在的社会环境和产业环境、资本环境,基于你所知的产业环境和资本环境,然后再去发展自己,这也是非常重要的。
图美国硅谷
因为我做的是VC,大概是05年到10年,VC在中国刚刚萌芽的时候,大家都瞄着硅谷去。
发展到15年的时候,大家蓦然发现,中国的VC市场跟美国是有比较大的不同的。从整个产业路径和企业特征上来看,中国是典型需求驱动的市场,美国很多都是大的企业来推动技术导向。
在中国,你的资本要更快速地实现对于市场的需求,如果做不到,你的产业链过长,时间过长,你就无法推进相应的项目落地,对于技术实现方面更是这样。
所以作为一个理想的人,你还要现实,如果你逆市场大势而走,过度理想化或者是愤懑不平,这个时候就很难继续往下走。
所以我觉得要因地制宜,基于现实的环境情况去发展自己非常重要,但是真正做得好的企业家,他还要能够适应各种类型的环境,有的环境确实对于你实现理想的阻力要相对大一点,但是只要你能适应各种环境,就总有一条路能够走下去。
笑宇:好的,你刚才的一番话,又让我想起了咱们刚刚提到的一句话,每个男人心里面都有一个长不大的小男孩,但是他走到今天,每一步又特别需要走得现实。
今天非常感谢星瀚资本创始合伙人杨歌参与我们的节目,我相信大家和他一起以同行视角来看待马斯克的成长,也是受益良多。谢谢大家收听今天的播客节目,我们下期再见。
编辑:大豹哥丨配图:网络